某次开哲学研讨会,吾因是学生,坐于末尾。席间中国哲学有一人谈“悟”, 谓吾中国人“吾性奇高,”并举“当头棒喝”一典为例。 有一西方哲学的人不同意,说;“被打有那人也许是怕第二棒打下来, 才匆匆点头表示已‘悟’到了。”众人大笑。此可谓旧典新解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