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,日本有个叫清藏的人。一天他和朋友们一同到山上游玩。走到半路上,他们看见一只白兔香甜地睡在道旁草丛里。 一个朋友以为这只白兔已经死了,就说: “哟,你瞧,—只白兔死在这么个地方啦?” 清藏听朋友这么说,马上掩起鼻子说: 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怪不得我早就觉得这儿怪臭的呢!” 正说着,白兔听到人声惊醒了,慌忙撒开腿跑了。 那朋友吃了一惊,说: “嘿,原来它是在睡午觉啦!” ‘ 清藏于是赶忙又接上说: “啊,怪不得我刚才看见它的耳朵还在动。心里正觉得奇怪呢!” 从那以后,日本这地方的人就把那些无论自己懂不懂,随声附和,乱说—阵的人叫做“清藏的白兔”。
越是装腔作势,越显得蠢不可言。越是溜虚拍马,越是让人厌恶。自己不去思考和细致观察,一味随风倒,必将失去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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